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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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第一次和這麽多人一起吃飯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麽好。
“你來點就行，我都可以”
林章和點了幾個他認為夏知晏會喜歡吃的菜，看到他眼神亮了一下就知道自家猜對了。他沒有選擇讓夏知晏喝酒而是給他倒了一杯飲料。
“我開車了，一會我喝醉了你開車送我回去”
他的手從啤酒上面松開拿起了林章和給看他倒的飲料，味道不是很甜但是有點酸他還是蠻喜歡的。
包間裏沒有鐘表他的手機也早就沒電了，來的時候著急忘記給手機充電。他扶著林章和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好在他喝的不是很醉能清楚的急著自己車停在哪兒。
林章和的手故意在他身上游走觸碰到他胸口的一瞬間夏知晏感覺時間靜止了，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舒服。
他扶著林章和回到家門口要是在他的褲兜裏，夏知晏本蹲下身去摸他褲兜裏的鑰匙。明明聽見鑰匙嘩啦啦的響可是他的手就是不聽使喚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拿出來。
進了門林章和為了讓他留在這裏迫使自己吐出來。
“你沒事吧？我扶你去衛生間”
林章和半個身子都趴在馬桶上嘴裏還不停的幹嘔，他斷定了夏知晏不會拋下他不管。
果然。
夏知晏換上拖鞋準備幫林章和脫掉外面的衣服，鍋裏煮著醒酒湯脫掉外套和褲子他就停了手。
夏知晏拍拍他的腦袋，他身子一歪手裏的醒酒湯差點都灑掉。
他這才看清楚林章和家裏的布局兩室一廳一衛客廳的面積是最大的廚房差不多能進去兩個和他一樣瘦的人。
夏知晏擡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十二點中這個時候回去還是算了，他找了林章和家裏能用的毯子很枕頭準備在沙發上對付一晚，明天一早早點離開這裏。
他根本就沒有喝醉剛才強迫自己吐出來嗓子有些疼，等到夏知晏睡得熟一點林章和把他抱到臥室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林章和醒的很早由於是新裝修的房子廚房裏的鍋具還沒齊全他去樓下晨跑順便買早餐回來。
“你醒了？要準備走嗎？”
“不是的我知道看你不在家以為你已經去俱樂部了”他慌張的擺手解釋道。
“我有晨跑的習慣剛買的早餐還熱乎吃完了再走”
他咬了一口包子又喝了一口豆漿心裏的那句話不知怎麽開口。
“有心事？”
“昨天晚上你抱進去的嗎？”
“嗯，我在你家讓你睡沙發在我家總不能也讓你睡沙發吧！”
“怎麽吃的這麽快？”
“我今天上班”
“我送你？”林章和沒在說話他在等夏知晏的答覆，夏知晏點點頭他穿上外套倆人一前一後的離開。
夏知晏的公司不是很近早上要倒兩側車才能到。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設計師，我先走了”他也想和林章和多說幾句話但是他要遲到了。
林章和敲著方向盤記住這家公司的名字。
夏知晏在的公司不是很大他目測也就一個小型別墅的大小在這裏打工能夠掙到什麽錢。
林章和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根本不懂。
“昨天謝了”他扔過去一包薯片，拉開椅子雙腳交叉放在化妝桌上雙手放在腦袋後面。他叼起一支煙但是沒抽過了一會他把煙吐在地上從椅子上下來。
“你去幫我準備一份合同”林章和下定決心的說道：“和他內容我發你郵箱你了”
“老大你瘋了？”高勝陽點開郵箱這哪是簽合同這分明就是軟禁。
“老大要不你在想想？”
“那麽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
林章和將合同放在他的休息室，他的休息室是單獨的門口還有密碼鎖。平時除了他和高勝陽不會有人來。
林章和靠在車前今天晚上的風比較大吹得他的劉海向一邊飛，他抽了兩根煙身上的煙草味不是很大。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八點三十人還是沒有出來，黑色的保姆車停在他公司樓下的正中央人一出來便能看見靠在車前的他。
“你怎麽來了？”夏知晏有些欣喜，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林章和戶籍親自來接他下班。
林章和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道：“今天沒事幹，賽程都結束了”
“吃飯了嗎？我訂了一家評分不錯的餐廳”
夏知晏點點頭他有一陣子沒吃火鍋了。
他挽起袖子火鍋咕嚕嚕個冒著熱氣上面浮著一層花椒和紅油，夏知晏夾起一塊毛肚七上八下的涮了涮沾了麻將放進嘴裏。他不小心吃到花椒渾身發冷，刺痛的感覺只想把舌頭吐出來。
“喝點水，好多了嗎？”
“好多了”
林章和抽了一張紙巾幫他擦掉嘴角的麻將，心跳砰砰的跳個不停夏知晏抿抿嘴喝了好大一口水隱藏自己緊張的情緒。
從火鍋店出來外面的風已經小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一點涼颼颼的林章和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語氣溫柔的說道：“今天天涼你怎麽不多穿一點？”
夏知晏抓住上衣的兩個角往上一提說了聲謝謝。
林章和忘了今天早上是從他家出來的所以並沒有穿外套。
“你上去吧看見你屋裏的燈亮了我再走”
夏知晏撲在床上，今天發生讓他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不光給他擦嘴還把衣服借給他穿，他突然想到走的時候沒把衣服還給他。夏知晏拿起那件衣服湊近鼻子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很香不像是特意噴了香水應該是洗衣服時候倒得洗衣液。
他跑到窗前林章和的車已經不在他家樓下了。
夏知晏把衣服扔進洗衣機裏，等下次碰見他在還給他。雖然只穿了一次但是他還是覺得洗幹凈還給他會增加他的好印象。
林章和出了小區他今天不再這裏留宿。高檔的酒店裏林章和高勝陽喝的微醉，高勝陽已經醉的走不動道林章和還好。
高勝陽打了一個嗝特別驕傲的說道：“老大，我這張優惠券就差五分鐘過期”高勝陽給他點讚他老大來的太是時候呢。
“這優惠券你非用不可嗎？”
高勝陽對他擺擺手身子左搖右晃嘔的一聲吐在林章和腳邊，要是高勝陽吐在他鞋上他保證會把他扔在這裏不管他。
“你就差這兩百嗎？”
高勝陽沒有回話，林章和低頭看了他一眼確認他已經睡著了。
早知道要喝酒他就不開車了，高勝陽到底吃的什麽這麽沈。
林章和從兜裏掏出高勝陽給他的優惠券，他站在風中吹了一會手機還有十格電。快關機的時候夏知晏來了電話。
林章和走後他收到快遞櫃發來的消息，他最近沒有買快遞把快遞取回來發現是一個燒水壺。夏知晏還在疑惑就看見快遞裏的紙條這才明白是林章和買給他的。
“我看你家的燒水壺該換了就幫你買了一個”
“你怎麽知道我家地址？”
林章和怕他誤會自己，“我家也在哪，你給我的社交賬號不就是用你手機號登錄的嗎？”
電話那頭的夏知晏沈默了，林章和還想再說什麽手機已經沒電了。出來前他拿了身份證身上有一些零錢他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住了下來找前臺要了充電器。
酒店前臺認出他是林章和二話沒說就借給他。終於把手機開機後林章和很快給他回覆了消息。
【手機沒電了】
他怕夏知晏多想又打道：【沒有掛你電話，外套明天送我俱樂部吧，明天下雨記得帶傘】
夏知晏走的太急忘記門口掛著的雨傘，從公交上下來雨已經下的很大了他捂著頭跑到站牌底下。早知道自己記性這麽差應該把雨傘放在床頭的。
他穿的很少，一件半截袖和短褲他沒有穿外套從家裏出來還很熱突然就變了天。夏知晏退出撥號界面他怕打擾到林章和訓練。
夏知晏低下頭頭頂突然暗了一下他擡起頭看見林章和笑盈盈的臉。
“怎麽不帶傘？”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感冒了。
“我出門太著急了忘記帶了，不過你放心你的衣服沒澆濕”他一直把林章和的衣服抱在懷裏，他身上濕了許多但是袋子裏的衣服滴水未沾。
“謝了，和我去俱樂部吧”林章和剛從俱樂部出來沒多久，今天的訓練速度有點快他想著去對面的小賣部買幾桶泡面留著晚上吃，回來就看見夏知晏站在站牌下面躲雨。
“你有吃飯嗎？”
“還沒，我怕你等的著急”
林章和提起手中的袋子說道：“正好，我剛買了泡面到了俱樂部泡給你吃”
夏知晏緊張的扣手，他和林章的距離太近了。他的傘不算太大兩個人打一把傘還有一點勉強，他把傘朝夏知晏那邊傾斜。
“昨天高勝陽給我的優惠券，還有三天過期”
“你昨天和他吃飯去了嗎？”
林章和揉揉他的腦袋，“聰明”
他合上雨傘夏知晏先進去休息室，高勝陽脫下鞋雙腳搭在化妝臺上手裏還拿著薯片袋子，看見夏知晏來了以後高勝陽立馬把腳放下來。他怕夏知晏嫌棄休息室裏的腳臭味拿花露水噴了幾下。
“你別建議啊，老大呢？”
“他在後面，你....不穿鞋嗎？”
高勝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上穿上翻在地上的拖鞋。
“你理他遠點小心他腳氣傳染你”林章和把他從高勝陽身邊拉開，看了一眼他的拖鞋表情有些嫌棄的說道：“把鞋穿上”
“去我休息室吧，我休息室有熱水”
林章和離開後高勝陽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去我休息室吧，我休息室有熱水”
休息室的其他成員好奇的跑到林章和休息室前仔細聽裏面的動靜。
他泡了兩桶海鮮面，夏知晏大量了一下他的休息室。休息室不算小化妝他有兩個還有專門的飲水機。
他把林章和給他的優惠券放在手機殼後面，他並不打算用這張優惠券對於他來說這是林章和第二次送他東西。
林章和昂著頭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桌上的泡面他沒有動，他的目光斜視看向夏知晏。他有一點等不及了想快一點把合同拿給他。
“你吃完了嗎？”
夏知晏擦擦嘴把泡面盒扔進桶裏。
“你不吃嗎？”
“突然就不餓了，一會給高勝陽拿去”
林章和見他穿上外套問道：“你要走了嗎？”
“嗯，我還有設計圖沒畫”他想了一會又說道：“謝謝你請我吃飯”
林章和輕笑一聲：“一桶泡面而已謝什麽，你走的時候把傘拿上俱樂部有傘不用擔心我”
高勝陽手裏捧著他的泡面一臉慈母笑，“嘖嘖嘖，老大還得是老大”
“起開，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林章和的那把白色雨傘被他放在門口和他的傘放在一起，他盯著拿把傘傻笑。夏知晏把手機殼裏的優惠券拿出來放在抽屜裏，“趙家鹵肉店”
他喜歡吃鹵肉嗎？下次請他吃鹵肉好了。
“上車”林章和搖下車窗看向站在站牌裏等公交的人說道。
夏知晏猶豫了一會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要遲到了嗎？”
“嗯”他抱緊了書包，遲到會扣工錢這個月又要白幹了。
他盯著林章和的側臉想到昨天的優惠券說道：“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鹵肉”
林章和點點頭，是因為昨天自己給了他那張鹵肉店的優惠券所以認為自己喜歡吃鹵肉嗎？還真是有意思。
“老大你們吃飯叫上我幹什麽？”高勝陽不明不白的跟在他身後，難不成讓他買單？
高勝陽猜對了就是讓他買單。
“上次你欠我一頓飯今天請了吧”
“？？？”
林章和擔心他想不起來貼心的幫他回憶，“昨天那桶泡面”
高勝陽咬咬牙欲言又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吃那碗泡面。
“老大，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腹黑了”
“謝謝誇獎”
夏知晏站在對面，看到高勝陽在他身邊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帶了別人？不過夏知晏還是走過去大不了付兩個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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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點就行，我都可以”
林章和點了幾個他認為夏知晏會喜歡吃的菜，看到他眼神亮了一下就知道自家猜對了。他沒有選擇讓夏知晏喝酒而是給他倒了一杯飲料。
“我開車了，一會我喝醉了你開車送我回去”
他的手從啤酒上面松開拿起了林章和給看他倒的飲料，味道不是很甜但是有點酸他還是蠻喜歡的。
包間裏沒有鐘表他的手機也早就沒電了，來的時候著急忘記給手機充電。他扶著林章和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一片漆黑，好在他喝的不是很醉能清楚的急著自己車停在哪兒。
林章和的手故意在他身上游走觸碰到他胸口的一瞬間夏知晏感覺時間靜止了，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舒服。
他扶著林章和回到家門口要是在他的褲兜裏，夏知晏本蹲下身去摸他褲兜裏的鑰匙。明明聽見鑰匙嘩啦啦的響可是他的手就是不聽使喚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拿出來。
進了門林章和為了讓他留在這裏迫使自己吐出來。
“你沒事吧？我扶你去衛生間”
林章和半個身子都趴在馬桶上嘴裏還不停的幹嘔，他斷定了夏知晏不會拋下他不管。
果然。
夏知晏換上拖鞋準備幫林章和脫掉外面的衣服，鍋裏煮著醒酒湯脫掉外套和褲子他就停了手。
夏知晏拍拍他的腦袋，他身子一歪手裏的醒酒湯差點都灑掉。
他這才看清楚林章和家裏的布局兩室一廳一衛客廳的面積是最大的廚房差不多能進去兩個和他一樣瘦的人。
夏知晏擡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已經十二點中這個時候回去還是算了，他找了林章和家裏能用的毯子很枕頭準備在沙發上對付一晚，明天一早早點離開這裏。
他根本就沒有喝醉剛才強迫自己吐出來嗓子有些疼，等到夏知晏睡得熟一點林章和把他抱到臥室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林章和醒的很早由於是新裝修的房子廚房裏的鍋具還沒齊全他去樓下晨跑順便買早餐回來。
“你醒了？要準備走嗎？”
“不是的我知道看你不在家以為你已經去俱樂部了”他慌張的擺手解釋道。
“我有晨跑的習慣剛買的早餐還熱乎吃完了再走”
他咬了一口包子又喝了一口豆漿心裏的那句話不知怎麽開口。
“有心事？”
“昨天晚上你抱進去的嗎？”
“嗯，我在你家讓你睡沙發在我家總不能也讓你睡沙發吧！”
“怎麽吃的這麽快？”
“我今天上班”
“我送你？”林章和沒在說話他在等夏知晏的答覆，夏知晏點點頭他穿上外套倆人一前一後的離開。
夏知晏的公司不是很近早上要倒兩側車才能到。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
“設計師，我先走了”他也想和林章和多說幾句話但是他要遲到了。
林章和敲著方向盤記住這家公司的名字。
夏知晏在的公司不是很大他目測也就一個小型別墅的大小在這裏打工能夠掙到什麽錢。
林章和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根本不懂。
“昨天謝了”他扔過去一包薯片，拉開椅子雙腳交叉放在化妝桌上雙手放在腦袋後面。他叼起一支煙但是沒抽過了一會他把煙吐在地上從椅子上下來。
“你去幫我準備一份合同”林章和下定決心的說道：“和他內容我發你郵箱你了”
“老大你瘋了？”高勝陽點開郵箱這哪是簽合同這分明就是軟禁。
“老大要不你在想想？”
“那麽多廢話讓你去你就去”
林章和將合同放在他的休息室，他的休息室是單獨的門口還有密碼鎖。平時除了他和高勝陽不會有人來。
林章和靠在車前今天晚上的風比較大吹得他的劉海向一邊飛，他抽了兩根煙身上的煙草味不是很大。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八點三十人還是沒有出來，黑色的保姆車停在他公司樓下的正中央人一出來便能看見靠在車前的他。
“你怎麽來了？”夏知晏有些欣喜，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林章和戶籍親自來接他下班。
林章和揉了揉他的頭發說道：“今天沒事幹，賽程都結束了”
“吃飯了嗎？我訂了一家評分不錯的餐廳”
夏知晏點點頭他有一陣子沒吃火鍋了。
他挽起袖子火鍋咕嚕嚕個冒著熱氣上面浮著一層花椒和紅油，夏知晏夾起一塊毛肚七上八下的涮了涮沾了麻將放進嘴裏。他不小心吃到花椒渾身發冷，刺痛的感覺只想把舌頭吐出來。
“喝點水，好多了嗎？”
“好多了”
林章和抽了一張紙巾幫他擦掉嘴角的麻將，心跳砰砰的跳個不停夏知晏抿抿嘴喝了好大一口水隱藏自己緊張的情緒。
從火鍋店出來外面的風已經小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一點涼颼颼的林章和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語氣溫柔的說道：“今天天涼你怎麽不多穿一點？”
夏知晏抓住上衣的兩個角往上一提說了聲謝謝。
林章和忘了今天早上是從他家出來的所以並沒有穿外套。
“你上去吧看見你屋裏的燈亮了我再走”
夏知晏撲在床上，今天發生讓他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不光給他擦嘴還把衣服借給他穿，他突然想到走的時候沒把衣服還給他。夏知晏拿起那件衣服湊近鼻子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很香不像是特意噴了香水應該是洗衣服時候倒得洗衣液。
他跑到窗前林章和的車已經不在他家樓下了。
夏知晏把衣服扔進洗衣機裏，等下次碰見他在還給他。雖然只穿了一次但是他還是覺得洗幹凈還給他會增加他的好印象。
林章和出了小區他今天不再這裏留宿。高檔的酒店裏林章和高勝陽喝的微醉，高勝陽已經醉的走不動道林章和還好。
高勝陽打了一個嗝特別驕傲的說道：“老大，我這張優惠券就差五分鐘過期”高勝陽給他點讚他老大來的太是時候呢。
“這優惠券你非用不可嗎？”
高勝陽對他擺擺手身子左搖右晃嘔的一聲吐在林章和腳邊，要是高勝陽吐在他鞋上他保證會把他扔在這裏不管他。
“你就差這兩百嗎？”
高勝陽沒有回話，林章和低頭看了他一眼確認他已經睡著了。
早知道要喝酒他就不開車了，高勝陽到底吃的什麽這麽沈。
林章和從兜裏掏出高勝陽給他的優惠券，他站在風中吹了一會手機還有十格電。快關機的時候夏知晏來了電話。
林章和走後他收到快遞櫃發來的消息，他最近沒有買快遞把快遞取回來發現是一個燒水壺。夏知晏還在疑惑就看見快遞裏的紙條這才明白是林章和買給他的。
“我看你家的燒水壺該換了就幫你買了一個”
“你怎麽知道我家地址？”
林章和怕他誤會自己，“我家也在哪，你給我的社交賬號不就是用你手機號登錄的嗎？”
電話那頭的夏知晏沈默了，林章和還想再說什麽手機已經沒電了。出來前他拿了身份證身上有一些零錢他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住了下來找前臺要了充電器。
酒店前臺認出他是林章和二話沒說就借給他。終於把手機開機後林章和很快給他回覆了消息。
【手機沒電了】
他怕夏知晏多想又打道：【沒有掛你電話，外套明天送我俱樂部吧，明天下雨記得帶傘】
夏知晏走的太急忘記門口掛著的雨傘，從公交上下來雨已經下的很大了他捂著頭跑到站牌底下。早知道自己記性這麽差應該把雨傘放在床頭的。
他穿的很少，一件半截袖和短褲他沒有穿外套從家裏出來還很熱突然就變了天。夏知晏退出撥號界面他怕打擾到林章和訓練。
夏知晏低下頭頭頂突然暗了一下他擡起頭看見林章和笑盈盈的臉。
“怎麽不帶傘？”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應該是感冒了。
“我出門太著急了忘記帶了，不過你放心你的衣服沒澆濕”他一直把林章和的衣服抱在懷裏，他身上濕了許多但是袋子裏的衣服滴水未沾。
“謝了，和我去俱樂部吧”林章和剛從俱樂部出來沒多久，今天的訓練速度有點快他想著去對面的小賣部買幾桶泡面留著晚上吃，回來就看見夏知晏站在站牌下面躲雨。
“你有吃飯嗎？”
“還沒，我怕你等的著急”
林章和提起手中的袋子說道：“正好，我剛買了泡面到了俱樂部泡給你吃”
夏知晏緊張的扣手，他和林章的距離太近了。他的傘不算太大兩個人打一把傘還有一點勉強，他把傘朝夏知晏那邊傾斜。
“昨天高勝陽給我的優惠券，還有三天過期”
“你昨天和他吃飯去了嗎？”
林章和揉揉他的腦袋，“聰明”
他合上雨傘夏知晏先進去休息室，高勝陽脫下鞋雙腳搭在化妝臺上手裏還拿著薯片袋子，看見夏知晏來了以後高勝陽立馬把腳放下來。他怕夏知晏嫌棄休息室裏的腳臭味拿花露水噴了幾下。
“你別建議啊，老大呢？”
“他在後面，你....不穿鞋嗎？”
高勝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上穿上翻在地上的拖鞋。
“你理他遠點小心他腳氣傳染你”林章和把他從高勝陽身邊拉開，看了一眼他的拖鞋表情有些嫌棄的說道：“把鞋穿上”
“去我休息室吧，我休息室有熱水”
林章和離開後高勝陽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去我休息室吧，我休息室有熱水”
休息室的其他成員好奇的跑到林章和休息室前仔細聽裏面的動靜。
他泡了兩桶海鮮面，夏知晏大量了一下他的休息室。休息室不算小化妝他有兩個還有專門的飲水機。
他把林章和給他的優惠券放在手機殼後面，他並不打算用這張優惠券對於他來說這是林章和第二次送他東西。
林章和昂著頭慵懶的靠在椅子上桌上的泡面他沒有動，他的目光斜視看向夏知晏。他有一點等不及了想快一點把合同拿給他。
“你吃完了嗎？”
夏知晏擦擦嘴把泡面盒扔進桶裏。
“你不吃嗎？”
“突然就不餓了，一會給高勝陽拿去”
林章和見他穿上外套問道：“你要走了嗎？”
“嗯，我還有設計圖沒畫”他想了一會又說道：“謝謝你請我吃飯”
林章和輕笑一聲：“一桶泡面而已謝什麽，你走的時候把傘拿上俱樂部有傘不用擔心我”
高勝陽手裏捧著他的泡面一臉慈母笑，“嘖嘖嘖，老大還得是老大”
“起開，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林章和的那把白色雨傘被他放在門口和他的傘放在一起，他盯著拿把傘傻笑。夏知晏把手機殼裏的優惠券拿出來放在抽屜裏，“趙家鹵肉店”
他喜歡吃鹵肉嗎？下次請他吃鹵肉好了。
“上車”林章和搖下車窗看向站在站牌裏等公交的人說道。
夏知晏猶豫了一會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要遲到了嗎？”
“嗯”他抱緊了書包，遲到會扣工錢這個月又要白幹了。
他盯著林章和的側臉想到昨天的優惠券說道：“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鹵肉”
林章和點點頭，是因為昨天自己給了他那張鹵肉店的優惠券所以認為自己喜歡吃鹵肉嗎？還真是有意思。
“老大你們吃飯叫上我幹什麽？”高勝陽不明不白的跟在他身後，難不成讓他買單？
高勝陽猜對了就是讓他買單。
“上次你欠我一頓飯今天請了吧”
“？？？”
林章和擔心他想不起來貼心的幫他回憶，“昨天那桶泡面”
高勝陽咬咬牙欲言又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吃那碗泡面。
“老大，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腹黑了”
“謝謝誇獎”
夏知晏站在對面，看到高勝陽在他身邊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他帶了別人？不過夏知晏還是走過去大不了付兩個人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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